題名：明珠記（隨便寫寫，目前差不多六千字吧

(资料图)

第一章：叫父現世

「一雙牛角、一壺女兒紅、幾塊寒鐵板」我正清點著材料。翻著自打撈沉船的夥計那購入的書冊，雖與本地的語言有些許不同，但我仍能讀懂幾分，封皮有著斑駁的書名—「科學性煉金術」。許多紙上的藍色文字早已被海洋的時光吞沒，墨跡殘破如流星般，點點藍色光暈背後，可想經歷多少歲月才短暫滯留在我眼中。這書不知何時所寫？何人所作？無奈地揭開一頁頁未知，卻又因殘破至無可閱讀而嘆息，直至DCXVII頁勾起了興趣。此章墨跡最為完善，甚至能斷定墨水的不同，亦或是創作的時辰晚了許多，絕非美麗巧合。

我作為煉丹師，為拜讀部分丹藥真跡，亦會在閒暇之餘撥弄幾本語言系統的書籍。這本書中的文法系統與本地語言相似，文字符號和部分丹藥古籍也稍有同源，要看懂並非難事。不過在名詞翻譯上卻踉蹌許多，譬如章節名稱我只能譯為：「瓶中的雷靈根小人」，以及藥材的名稱令我兩難：「一對偶蹄目角質、一瓶穀物發酵品、些許Fe元素」此為何物？如此想法就這樣懸於腦中幾個日夜。

夜中我為書上的藥帖苦惱之時，窗外傳來吟蘇端明「記承天夜遊」的吟唱聲，直至「遂至承天寺尋西窗兄。西窗亦未寢」而後便傳來敲門聲。我將大氅披上緩緩推開了門，只見一身銀盔上蓋著赤色披風。

「OZ兄？您不是晚上要處理營務嗎？」我疑惑問道。

「時逢休暇阿！西窗兄！」他爽朗笑著回答，身上的盔甲隨著笑聲發出金戈碰撞聲。

他接著說道：「我才想你小子這時辰應該入寢了，想逗你玩玩，誰成想今天太陽打西邊出」。

「唉，心中實是有點苦惱事。」我將他迎入屋中後緩緩嘆氣說道。

「要不咱去茶館吃點小食，再來點不夜侯，你們煉丹的不說茶對穩固道心頗有裨益？」他打趣說道。

「只是這都子時了？估計就剩酒館了，我明晨還要去學堂教授學生，可喝不了酒。」我疑惑中挾著無奈說著。

「無妨！城裡新開業了家茶館，叫「不夜猴」，我二品武官親自品茗的！茶好得很！」他拍了拍我肩膀，拉著我衣袖朝著茶館走去。

路上我們言談交雜著在宗門學習的美好時光：「他用徒手擊碎訓練用的寒鐵板、我用煉丹爐煮雞腿吃...」。月色的潔白襯托下，回憶就像星空，星星們隨性排列連結，織成了最美的景色。我成了小有名氣的煉丹師，而他成了朝廷的二品武官。

行至茶館，這店面擺設卻也在相貌上偏向酒館，像是古典與流行的共譜。其他座位早坐滿其他人，我倆挑了個像吧台的位坐下。掌櫃那繡著桃子的藍色浴袍先緩緩探出，隨後自門後走出一隻毛絨絨的猴子。

「孫悟空！？」我是如此驚訝，以至於嘴中只呢喃出這三個字。

「我就是想看你被嚇到的樣子！我第一次來也被嚇了一跳，沒事的。」OZ笑著拍了拍我背。

「你好，我是本店的掌櫃，是山魈，叫我魈格便可，請問兩位需要何物解乏？」他邊自我介紹邊戴上了頭巾。

與掌櫃溝通片刻，幾盤茴香豆跟酥餅乘著瓷盤先登了桌，而後芬芳先至，之後才是瓷器與桌案的擁抱聲。杯中茶湯通透而明亮，上面倒映的吊燈就似秋月，蒸氣滃然如蛟龍騰霧，彷彿見了歐陽脩筆下的讓泉風貌。輕啜茶湯，最後一滴清泉滑入喉後，甘甜才如暮春揭開的花苞，用花香裹挾著甜蜜，最後是綠葉上折射陽光的晨露潤澤舌根。若要用更形象比喻，就像似蝶兒吸吮露水一樣，是如此美好的季節與景色。

「好茶，實是美的不像話，猶如在唐寅的事茗圖中品茗。」震驚甦醒的我用盡全力表達它的雅致。

「沒錯！好茶！兄弟我何時騙過你了！現在有啥煩惱？都跟兄弟說說！藏著掖著可不是好行為。」他搭著我肩部勸說。

我說：「我近期尋得一古籍，我翻譯了語言後依然不知曉那幾帖藥材是何物，什麼偶蹄目角質、穀物發酵品、Fe元素的，實是令我苦惱。」

「兄弟我征戰四方，也未聽聞這些材料。雖然我不是煉丹師，卻也能理解苦惱。」他如此嘆息著回應。

「Fe元素？倆客官在尋這個？」掌櫃那猴類特有的帶毛耳朵豎了起來詢問我們。

「你知道！告訴我！」我拍案而起問道，卻也驚擾了茶館的所有人。

掌櫃點了點頭，留下紙條—「卯時橋洞」。這線索更比剛剛的茶湯吸引人，我匆忙告別OZ後回屋整理資料與問題。

依著時辰到達約定的橋洞下，熟悉的毛絨絨身影早褪下了昨日的藍色浴衣，他似乎正在等待著魚兒上鉤。

「你昨晚說想知道Fe元素是何物？」他背對著我說道。

「沒..沒錯！」我壓抑興奮說道。

「給！」他向我仍出了一塊寒鐵板。

「這是寒鐵板？」我疑惑道。

他轉頭面帶冷靜說：「Fe元素便是寒鐵，你們昨天說到的偶蹄目角質就是牛角，穀物發酵品即是酒而已，如此簡單。」

「啊？這不可能？古籍沒有記載阿！」我再次陷入困惑的漩渦中。

「你手中那書上的語言，是五百年前一夕沉入海洋的大陸上的人們所用。」他靜靜說道。

「我如何知悉？不瞞，我六百年前被派往那個地方取經。百年後隨著我的師兄「海哥」踏上歸途，那片大陸頃刻間向著海中沉沒。如此危機存亡之秋，海哥卻消耗所剩不多的靈力用定海神針將我送走。我只能靜靜看著海哥被恐慌的人們與海湮沒，而我被沖上灘頭。我在這地方等海哥歸來五百年了。」他冷靜的氣息中帶著一絲愁傷。

「不說了，這你拿著！這是那片大陸流行的酒，也是廣泛應用的素材」他重歸冷靜後，遞給我一罈罈口包著紅巾的酒。

「這？這是何酒？為何給我？」我惑心詢問。

「這是女兒紅，我依照記憶所釀的。我也只記得這個了，誰叫我沒用，取經的書冊都帶不回來，只有一隻猴回來...」他重歸的冷靜頃刻間崩潰，水中的浮標晃得像被魚兒捉住。

他強忍哀傷擠出話語：「年輕人既然巧得這古籍便是緣份，況且你修為扎實，故善用這份知識造福蒼生吧」。

「鄙人，向大前輩謝過了。」我拱手向這位初看有點輕浮的掌櫃致上了敬意。

「一雙牛角、一壺女兒紅、幾塊寒鐵板。」清點材料後，在牛角上銘刻符文。將寒鐵板依照書中的擺置，這形狀也是怪誕，立方體中又有一立方體。使內部立方體灌滿女兒紅，再將牛角放上內部的立方體上，最後將外面的立方體關上。

「準備工作都妥當了，但我仍舊不安...」我心中流露出不安。

「師祖，請您保祐我，西窗丹脈第138代徒孫拜託您了。」我小心將貢飯放上供桌，將香點上，試圖祈求安心。

我緩緩將氣隨著不安自丹田呼出，真火自掌中露出火苗，而後隨著我元神的操縱吸取元氣與靈力壯大自身。先讓真火佈滿每一處空隙，之後操縱靈力讓內部立方體浮於中心，但僅是同時控制真火與靈力的釋放便讓我額上冒出了斗大汗珠。此刻內部的牛角竟開始了生長，自外部的寒鐵板穿透而出，就如書中所寫道：「嫩芽汲取養份後破土而出」。此等接近成功的喜悅讓疲憊感少了些許，但牛角汲取靈力的速度也在加快。之後牛角竟然逐漸向綠色變化，進化的如植物的莖似。我用牙劃破指尖將精血滴澆上頂部，兩角角尖開始長出來花苞，花瓣如扇般緩和展開，而後兩朵花又嚴絲合縫地面對面合上，彷彿如天生的一體，形成了一個空腔。那空腔表像有著似稻子果殼的紋路，內部又發出隱隱光暈。不過最後一步我開始感覺到意識模糊...

「咳....咳咳，我醒了？？？等等！成功了嗎？」我對靈力耗盡的昏迷可說是毫無記憶。

此刻我冏然察覺到異常，猶如稻子的空腔早已被破殼而出，整個丹房是狼藉的不可思議，連著我配製用於保存靈獸肉身的福爾馬靈液（37% -formaldehyde），其蓋也有被開啟的蹤影。我顫抖的手臂伸入道袍中探尋著靈源丹，並帶著不安的服入口中，嘗試使癱軟的我回復少許體力。勉強得以行走後我拍了拍道袍，依著破壞的蹤跡行至院中。卻發現剛剛祭拜的貢飯早已消失，其他部分卻完整如初。剎那間院東的廚房傳出聲響，向那望去那房內卻被一層白色霧氣覆蓋上，我腦中也誕出了疑惑的想法。這院中應只有我一人，為了好清靜，故未請任何童子輔助我煎茶亦或煉丹等事。我竊竊的將步伐與氣息隱藏，在離廚房十步之遙卻聞到了米香，這使我更加警戒。是誰在炊飯？正當如此想法浮出，蒸氣卻悄然淡去，而米缸卻似燉著藥湯的砂鍋似，依舊冒著絲絲白煙。我帶著忐忑不安將蓋打開，一初次進入我眼的藍色生物浮現而出，它似乎正處在安眠中，我也是不敢驚擾。那藍色生物呈現近立方體，上方銘刻許多符文及一對翅膀，拖著一條黑色的尾巴，尾巴有著應是攻擊用的兩根寒鐵刺，那長在最上方的嘴巴還吐著絲絲蒸汽伴隨米香，甚至可以見到沾著米粒。而它那將尾巴捲起的行為讓我想起曾在OZ院中所見的名為「貓」的靈獸。那名為貓的靈獸也是頗為惹人憐愛，我便也安心許多，打算將其取出米缸，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準備了符咒以便隨時遁走。我手伸入缸內，輕輕地自它後方提起，彈指間我注意到它正要醒來，緊張的我不自覺加大了力。

「nya！！！！！！！！」藍色生物發出叫聲。

我亦是被震撼住，但也意識到可能是弄疼了它，我稍稍放輕力，不過手仍死死抓住應該類似後頸的位置。這生物的情緒似乎也逐漸緩和，如此看來這並非兇猛帶有特色“威壓”的那種靈獸，我緩緩將它放於桌上。這生物似貓的表現令我忍不住用手撫摸了他，誰曾想這生物竟然吐出了米飯，

「喵？嗯？nya？」這藍色生物在那一小山的米飯和我間切換著眼神，似乎渴求我將其吃下。

如此可愛的生物祈求下，我勉為其難的取了少許到我口中，但我仍再服用了一粒散毒丹才放心。但之後這米飯竟讓我丹田溫熱元神清靜，剛剛的乏力感也消沉了，似乎這米飯有著溫和的靈力可以溫養人體。而這生物，不應該說是靈獸了，卻在我衣角邊蹭了蹭，似乎要表達喜愛，我也再次撫摸了她回覆他的喜愛。我雖好閒適的孤獨，但也曾羨慕OZ養了隻貓來伴陪，故我也打算將這靈獸收養。但眼下的困難便是這如小山的米飯該如何處理，我自修行開始後便以靈氣供養肉體了，僅有佳節才會食用米飯等物。萬幸的是，這米飯的藥性溫和到與市井小民所飲的藥湯差不多溫和，我索性將他收入須彌芥子袋中。我將那靈獸輕輕舉起抱至書房隔壁的客房，再次輕撫那小傢伙，嘗試讓她在原地等著。她那特別的嘴巴發出兩聲砰砰的合上聲似乎答應了。我緩緩將門跟窗戶鎖上，便出門處理那些米飯了，畢竟就算是太平盛世，仍有人需要道濟。

到了城中那最繁華的集市旁，總有幾個在塵世落魄的人掙扎爬行，我緩緩走至其面前蹲下。

說道：「老先生，需要幫忙嗎？」

「丹師您好，若願幫助老夫，那老夫我固然是開心的，畢竟都是緣分，妙不可言。「著力即差」，老夫若是過度追求，那就錯了。」他那滄桑臉面說出如此有禪意的語言。

于是我疑惑問道：「老先生，您怎麼知道我是丹師？還有難道您之前是佛家修行者？」

他道：「衣有丹香，掌心溫潤如火，元神清靜而圓明，想當然爾！至於老夫我那破靈根，要是能成修者也不會如此落魄，至少能進個宗門打雜。我不過是個無法修行的凡人罷了，抄讀點經文，自詡個<乞濟>的法號。」我震驚於他所說的話語，那滄桑眼神中仍有著火在其之中。

「敢問老先生，我這偶得一形似正常米飯的靈藥，可溫養人體且藥性極其溫和，不過仍不可斷定凡人服用後是否仍會爆體而亡。可是鄙人我又不甘如此美物無法救濟天下，可否請老先生幫忙，若有意外之事，我也定保你一生溫飽。」我極盡全力乞求。

正當我要拿出那米飯先讓那老先生觀詳一番，他卻迅速取了一口服入口中，儘管我馬上阻止他，但卻早已吞下。老先生眼中的火忽然壯大，似乎要突破一層屏障，頃刻間佔領了整個眼框。熄滅之後再次睜開，卻是一雙剔透到可以看見自己的眼神。

「老...老先生你為何如此衝動，您不怕我騙你嗎？」我顫抖擠出話語。

他那嘴中的氣息變得沉穩，道：「你元神空明，必然不是歪道，況且如此救溺天下之事，我乞濟若不參與又有何人可做？」他爽朗笑著答道。可以感受到米飯溫養的效果。

「年輕人，只是沒想到這個世界色彩還是這樣。」他突然說出這句。而我也陷入疑惑。

「我又重見了光明。」他指了指眼睛。

我才剛意識到這老先生原本是個瞎子，沒想到這米飯有如此妙用，再次令我震驚這米飯的效用。而後我在城中行走，不到兩個時辰就將米飯發完了。這米飯的溫和溫養效果是確定的，但不是每個人都如那老先生般，可以浴火而重生。儘管感覺只是蚍蜉撼樹，我仍不後悔。

帶著如此心情回到院中，客房的門卻已被打開，我再次戒備起來，不過隔壁書房傳來的nya叫聲令我安心，是那靈獸跑出來了而已。我抱著損失幾本書冊的準備走入書房，映入眼簾的確是一身材短小長者小牛角的小姑娘睡於案上，身邊放著幾本架上的書冊。

「這...這是成精了？？？」這樣的想法第一個浮出腦海。

我小心不打擾這靈獸的歇息，給她披了層毯子，靜靜在一旁翻著明日晚上教授學子要用的書冊。誰知道這小姑娘竟從子時（23點）睡至了辰時（7點），才堪堪睜開眼睛。一聲綿遠悠長的nya叫聲如晨間的公雞般將黑夜破了開，而這靈獸見著我後竟然抱了上來，嘴裡呢喃著baba的叫聲。此情此景竟令我想起了“閨女叫爸爸”的景象，我趕緊將這想法撇除，畢竟剛出生的人類幼崽確實是容易發出ba跟pa這種雙唇音的。這靈獸剛剛成精，又是人類的型態，肯定是如此原因。而這靈獸除了爸以外似乎就只能發出nya跟喵的叫聲了，我是理解它叫爸的原因的，不過若這等景象如果讓其他人撞見了，怕不是要以為我喜得掌上明珠了。但是思索後卻也淡然認定把她當女兒撫養的想法，我也為他取了個名，便稱「煲煲」好了，取自她煮飯的作用，且與寶同音。儘管我不知煲煲那衣裳是否為本身的皮毛，我還是打算帶她去早市入件衣裳順便糴（買入）點米飯，畢竟昨天的米缸早被煲煲吃得見底。

牽著煲煲的小手初入城中集市，熟悉的布莊掌櫃眼神馬上流露出八卦的眼神。

掌櫃笑道：「呦，這不是西窗丹師嗎？啥時有個那麼大的女娃了？哪個姑娘的子嗣阿？記得您不是尚未有道侶嗎？」

我尷尬找藉口應付：「這是我收養的一女童，我看這孩子可憐，但有天生雷火雙靈根，適合步入我脈。」

掌櫃一副不信說：「原來是這樣啊！今天是給這小姑娘買衣裳的？這姑娘可愛，穿各種衣裳定是天真可愛的典範！要是我有個那麼可愛的閨女就好了！」

她又說道：「啊忘了，上次您在我這訂的披風跟袍子到了，我這正好進了幾套童衣，您要不看看？這次給您打“點”折？原一百九十八文一件，現在一百三十八文錢兩套？」

「這掌櫃如此熱情好意，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，先來兩套吧！」我答道

給煲煲購入衣裳後，我再行至米庄多準備點米給煲煲作吃食。

「小二是你啊？今天掌櫃不在嗎？」我正疑惑為何未見掌櫃。

小二恭敬說：「掌櫃在跟人談生意呢！我來服務您就好！」

此時掌櫃緩緩自樓梯走下，伴隨著一旁有著熟悉的笑聲。

那笑聲的主人說了：「西窗兄你怎麼在這？這牽著你手的小女孩是？」

「我才想問OZ兄您怎麼在此？」我答道

OZ道：「我在跟掌櫃談生意阿！我都是在這米庄買糧草的，手下弟兄要吃飯，我自己來跟掌櫃談也安心！不過你還沒回答這小姑娘是誰的孩子？」

我對OZ那洞察力自然是瞞不住，只得向掌櫃借個會廳，將這幾日的事情一一道來。

「這麼說來，這個就是你從那本書煉製出的靈獸？還不用修煉就成精了？」他還是有許多疑惑想要確定。

OZ問：「所以你就把這小姑娘當女兒了？」

我點點頭，OZ看起來覺得震驚卻又有趣，這時煲煲卻看著OZ喊著爸爸跟nya並跑了過去。

「她怎麼也叫我爸爸阿！？」他又再次震驚

煲煲開始在OZ腰間掛著的行囊尋找著東西，由於我前面說了這靈獸溫馴，加上OZ那特別大的膽子，於是也並未打算阻止。我倆也非常好奇煲煲探尋何物，直到她翻出一小包生米嚥下。

「哎，敢情這孩子是餓了，這是掌櫃給我的樣米，可香了，怪不得這孩子愛吃！沒事，我待會再跟掌櫃拿份即可。」OZ說

他又笑著說道：「不過她那應該是因為米才叫爸爸吧？這“叫父”行為可要改改！這樣亂認爹可不行。」

我們談完之後下了樓，誰知道在樓梯間煲煲便放開了我的手，向著樓下一位正捧著大米端詳且身服紫衣的人士喊叫爸爸二字。此人身著紫衣且氣宇軒昂，必是城中富賞亦或是皇親國戚，我試圖阻止煲煲，但可惜煲煲早已在他身邊蹭著，萬幸的是煲煲並搆不到他手上大米。我迅速將煲煲拉開，並向那位紫衣行上一大禮並表達歉意。這時我聽見後面一聲膝蓋撞擊地板聲。

「督指揮史OZ參見聖上！臣友未行跪拜禮，乞聖慈垂憐！」OZ嚴肅的說出這段話。

那應是皇上的紫衣答道：「無妨，起身愛卿！朕可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就責罰，況且今天朕是微服出訪。」

（欲知後事如何，且待下回分解）

作者留言：

自古文創武創不分家，OZ老師必是武之棟樑，這一手拳破鋼板是用的出神入化，小弟佩服佩服。以上故事是“夢到的”，索性將其抄錄而下。至於續集，大概率大約是會寫（創）的，

還有那個我原本是打算一千五百字的，但似乎有“點”超過了，至於如何“夢到的”，那是因為我有臭藍毛的抱枕。

有人可能好奇ｎｙａ跟爸爸聽起來是怎樣：

叫父

ｎｙ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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